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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索心灵深处的哀伤:不舍与不忍之间,我们应如何行动?

时间:2024-04-22 08:54  来源:未知  阅读次数:995

菩萨行者的永恒悲哀--在 "不甘与不忍 "中,我们该做些什么?施昭慧

打开2月7日的《新民晚报》,第二版的标题令人震惊: "一滩血,一种思念,一种痛!

花莲县凤滨乡原住民产妇陈秋银,于三十六年前在凤林一医院楼,因交了保证金(或医疗金),而被人拼命抬回,流下了那么一滩血,成了历史的见证者。这段尘封的往事,在她的亲人最近指出陈丽菊讲述的时候,三十六年后的今天读来,依然激荡,盖卷太息!

--"我看见婴儿一头黑发沾满鲜血,一直卡在姐姐的产道里出不来......",李犹记说。她是陈秋影的亲妹妹,从小过继给李家做养女。那天,她含着眼泪,送妹妹下山。到了岸边,我不忍心再往前走一步,站在原地目送大家离去,直到人影被黑夜吞没。

探索心灵深处的哀伤:不舍与不忍之间,我们应如何行动?

--医生说,理性确实很危险。因为交不起押金,拒绝帮...... "潘万老吐出几个字就哽咽了,眼里噙满泪水,呆呆地望着妻子留在医院地上的那滩血迹。

--"我们把理性抬回了家。她很痛苦,不停地呻吟。走了不到一个光复,她就彻底没声了!" 回想起这一幕,陈文谦总是老泪纵横。他永远忘不了潘婉劳当时的神情,声声 "理性,理性...... "的呼唤,叫人心碎。

--说着说着,潘万老摇晃了陈秋影几下,确定她咽气了,急忙抱起尸体放声大哭起来。几个大汉跟着哭倒在地。那一年,她三十八岁。

正如记者所说:这真是 "一滩又一滩撕心裂肺的血泪"。任何铁石心肠的人,都不可能对上述报道中的血泪无动于衷!设身处地想一想:这四个原住民汉子,七、八个小时背着陈秋影翻山越岭,尽管步伐沉重,尽管体力透支,始终怀着一丝希望!但从医院背着她返程开始,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!一步,一步......,每一个脚印,都是怎样的绝望与哀伤啊!

这不是追究 "谁的罪 "的问题,而是正如二二八历史学家所说:"历史可以原谅,但不能忘记!" 证严法师并不在意自己在这件事上所遭受的巨大屈辱和无端诽谤,她也并不为打赢了官司而高兴,但她心里还是惦记着那一摊被她指责为目击者的李满妹老和尚,还有某位老医生。对于他们两位老人,她有着无限的 "不舍、不忍",我们可以理解,并由衷地敬佩!

但对于那个难产流血、呻吟至死的卑微女子,以及当日 "哀号遍地 "的几个大男人,台湾社会本该有更多的伤痛、更多的纪念,不能因为当事人的 "不舍、不忍",让其他人也一起 "集体遗忘"。"集体遗忘"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!如果陈秋影和潘婉劳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们会作何感想?而讲述往事时泪流满面的陈文谦又会作何感想?

陈秋影不仅客死异乡,如今,连她的墓地也因工业路的开挖而不复存在,只剩下报纸照片上那个昏暗的指示牌,不知是被油漆还是粉笔划过。笔者希望有朝一日能在那块指示牌的路边竖起一块碑,上面刻着:陈秋吟,我的女儿:

陈秋影,山海的女儿。

山海的女儿陈秋影,1966 年在此逝世。

她流下的一滩鲜血

辗转震撼了无尽的灵魂。

汇聚成四百万救苦救难的长情!

她的故事是菩萨的见证。

面对苦海无边的悲剧。

刻骨铭心的永恒悲痛!

1992年2月8日在忏悔之家含泪写下--1992年2月9日发表于《自由时报》"自由广场"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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